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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言周看似不经意地拿起手机，点了几下，又放下手机，闭上眼睛。
“他走了吗？”
杨彦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。昨天发生的事太多，他一时有些乱。
杨彦沉默了一会儿，在厉言周的耐心耗尽之前小心开口：“你说的是休息室里的那位吗？”
这两天和厉言周接触较多的，最神秘的，好像就是那一位了。
他还记得那天早上，他去厉言周办公室送文件，看到有个人从几年都没人住过的休息室里出来。
他当时以为是厉言周，还在心里惊讶了一下，毕竟在他记忆里，自他入职，就没见厉言周进过休息室。
等看清那个人的脸，他发现又不是，但那个人和厉言周长得有点像。
厉言周没告诉过杨彦那个人的身份，杨彦也不敢问，只是听那个人称呼厉言周堂弟。
难道是黎总的亲戚？
可是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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